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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子:彩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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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

【阴阳师-酒茨】《仰慕》

眼见着身侧那人自顾自地又满上一盏,微微叹出一口气来。稍有停顿,接着端起一饮而尽。从他脸上的神色看着多少能够明了他此刻内心的情绪,忧愁惆怅满怀。微抬眼帘,斜眼只消一撇,随后又重重地叹出一口气。

顺着他视线所处的方向,只见一名女子身着华装,主动抬起手去圈住身侧那男子的臂弯,交谈的语气里透露着许多激动。远远地并不能够好好分辨女子脸上的表情,定睛竟才发现只能看清她侧过脸来的那一点面部轮廓。

自己是知晓的,酒吞对那位女子至始至终的情意。如果自己的记忆没有错的话,红叶便是那位女子的名字。记得上次从酒吞的嘴里听到她的名字的时候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时的他好像也和现在的模样一样,自顾自地满上一盏酒水,自顾自地借酒消愁。

一个人迈着步子走在前方,抬脚一一踹开闭锁的门扉。群聚的鬼怪一个个转过头去,似乎是被发现了不良内容的集会,脸上露出不友善的表情,直起身子不由分说操起武斗的兵器。刚站定,眼前被突如其来的身影占据,直接抬起手去,力量在身体的中心穿刺,一个血洞。血液大量地涌出,倾倒一地。随着动作飞溅的鲜红洋洋洒洒,在身上留下一道一道的红痕。眼里看见着身侧残存的弱者仓皇逃窜惊慌失措的模样一个接着一个,耳里听闻着弱者濒死尖利哭喊嚎叫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脸上一边挂着可怖的笑容,一边使用着绝对强大的力量。

粘稠的液体顺着指尖的线条滴落,脚边横躺着瘦小的尸体,鲜血从破坏的肢体中不断地流出,接着又和不远处的那一滩鲜血连接在了一起。稍稍挪动步子,便可以清晰地听闻踩踏水面的声响。原本完好的桌椅门窗变得残破,失了样子。垂下眼帘瞧见手指上缠绕的血迹,一根根弯弯曲曲。轻轻甩动,下意识地,竟不可抑制地轻笑出声。转身走向我所在的方向,在门边汇合。耳里忍受着自己全程激动欣喜呐喊鼓舞的语句,只是抬手捋了捋耳朵,微微叹口气。转身离开,跟在他的身旁,一前一后,不去理大闹过后的一片狼藉。

站在魑魅魍魉的顶端,夸张而张扬的长发松散着向四方舒展,男子脸上露出自信而不可一世的表情。逆光的光线下,清晰显露尖利的獠牙。妖魔鬼怪置于脚下,碎裂的肉体渗出鲜红粘稠的液体,凝结着在下一瞬逐渐变得暗沉起来,泛着黑色的调子浸染着。袒露的肉体轮廓分明,沾染的鲜红数抹飞溅,抬起手轻轻拭去,晕开了颜色。

眉头不自主地轻轻皱起,微微侧过脸去不愿被他人发现自己此刻脸上的表情。犹记得许久之前彼此的模样,然而记忆越深越感到了因为时间偷取而变得无能为力。昔日的王者,不知何时遇到了心中所梦之人,欣喜的情绪满溢着,就连待在身边的数人都轻易地看在了眼里。女人的心思不好看透,越是偏爱之人越是在毫无所望的境地拼命取得另外一人的怜悯,终日在他的身边围绕,诉说着喜欢的暗语。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为之,竟无一次例外明了王者的忧愁。

眼见着身侧的他扬起脖子又饮尽一盏,残留在唇角的琼浆,明明是如此真实地坐在自己的身边,和自己一起坐在这樱花树下,抬手一抹而尽。有些不太明白人世间的情愫,昔日的王者,就这样在酒的世界里走上一程。

酒和那女人,必定是酒吞生命中的祸根。在心底笃定了一番,没有了可以怀疑的空间。

默默地一个人待在他的身后,呆呆地看着他的身影,每天都憧憬着多上几分。在这夜幕下,满月的光晕投射下来,逐渐变了颜色。耳边响起人们胜利的号角,辉宏的乐曲回荡着,强力的队伍晃晃荡荡,耀武扬威。

和身边的几位位高的妖怪们排在同一列,仅次于那人之下。这样的位置大概算得上是左右手的身份,这样的排位每每提醒自己一次,就越轻易地欣喜地直叫人笑颜显露,脸上扬起好看的弧度。

想要和他看一样的世界,站在顶端远方的风景。稍不留神,在某一天,他的视线发生了偏移,他的眼里只留下了专给那个女人的位置。想要的永远得不到,因此才会想要去努力得到吧。也许这就是他的想法,在这个世界上他唯一还没有得到的就只有那个女人,那个名为红叶的女人的情感。

突地听闻一个较为陌生的声音呼唤着自己的名字,移开视线望去声音所处的方向,只见那个将自己召唤出来,给予自己式神这一身份束缚的男人,名为安倍晴明的阴阳师抬手轻轻招呼着。心里就算百般不愿,也无可奈何地撑起身子站起。

余光只见身侧的酒吞将手中的酒盏置于身旁,撑起身子刚站稳便直接朝阴阳师所在的方向走去。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他的惆怅所感染,看着他的背影,心底的那个王者正在慢慢地破碎分离。我只知道,在这里的时间里酒吞要比自己早一点被召唤着来到了这里。我不知道,现在如此般顺从地毫无生机的他遭受到了什么。也许成为某个人类可以差使的道具这一点,就足以令昔日的王者碎掉所有的自尊。

随着一道白色的微光,自己和酒吞被召唤着来到了陌生的地域。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陌生,熟悉的只有站在身边的那人。默默侧过头去,些微的动作,可以看见站在自己身后的那张脸。再侧过脸去看看自己的另一边,跨过酒吞,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个女人的侧脸。她的脸上挂着笑颜,依旧那副自由活泼的模样。

酒吞的眼神多有些动摇,来回闪烁着。自己也许可以了解此刻他的心情,肯定和那平日的惆怅完全不一样。

集中注意力,将所有的力量集中在自己的左臂。用力,左臂的肌肉瞬间强化起来,可以看到分明的轮廓,就连细密的血管都透过肌肤薄弱的表皮显露,青紫的细痕交错。额角的青筋暴起,充血鲜红了眼球。牟足了力气,表情不自觉地换上了鬼面。

挥起的鬼爪停留在了半空,突然身侧那人上前挡在了前面。可以清晰地瞧见他承受着攻击的身影,接着几步箭步上前,张扬着尖利的指尖,一个穿刺穿破敌手的胸膛。这样的酒吞有些超出自己的预想,自己还以为再也看不到他撕裂敌手的身姿。下意识地侧过眼去,才发现那个女人单手托着另只臂膀,弯曲着受伤的膝盖,腥红的鲜血从额头不断的顺延而下,在下颌滴落。

默默地坐在长廊,任由身侧那个名为萤草的女孩将绷带在手臂上缠了又缠。脑海里不断回放着方才战斗中酒吞的模样,接着又直接转接到那个女人受伤时坚毅的脸庞。自己深觉此刻的自己是那样的多愁善感,可能是自己一时会错了意思,但是知晓了真相的自己更加感到了惆怅。

转过头去,瞧见酒吞所在的方向。他如往常一样坐在樱花树下拿着酒盏,他如往常一样观望着那个女人所在的方向。与之前有所不同的大概就是此刻的他和自己一样负了伤,在腰腹间缠绕的绷带一层又一层。

远远地望去,他似乎在一瞬喜悦洋溢在了脸庞。咧开嘴露出獠牙,接着别过脸去,饮上一盏掩盖自己内心的慌乱。顺着视线瞧见那个女人的方向,她乖乖地坐在长廊的一侧,一边调整着手臂上刚绑好的绷带,一边望向远方脸上毫不吝惜的给出了好看的笑容。

眉头皱起,心里怒气堆积。直起身子,径直朝酒吞的方向走去。一片阴影笼罩下来,只能够瞧见他微微抬头直视着自己的模样。

“呐,酒吞,作为左右手的我常常会想,这样的你一定是被无稽的酒与女人所阻碍,才会失去了昔日王者该有的模样。”

“作为左右手的我,虽然知道你是天下的霸者,任谁都不能够伤害到你分毫。但是如今却为了一名女子就……”

“难道你的眼里就只有那名女子了嘛?这个世界上……”

……

面前的他只是轻轻笑了笑,接着嘴里说出几句话。不可抑制地睁大了双眼,欣喜的情绪表现在了脸上。走到他的另一侧坐下,欣喜地讲述起自己满腔的爱慕。

“这个世界上除了她,我的眼里你们当然很重要。”

“呐,茨木,我的挚友。”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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