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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

【《迷恋》·文·原创】Chapter 10

一边默默地翻着手中的书页一边手里转动着笔杆,明明耳边传来老师上课讲解的声音,脑海里却什么都没有好好地接收。一边忆起早上突然遇到的事情,一边脑海中嗡嗡作响。对于自己而言,那样的事情可能还是过于冲击,然而脑海中突然闪现出昨天所遭遇的那件事情,却只能够下意识地别过脸去。也许与这件事情相比,那件事情可能才更应该算得上是冲击的范畴。

默默地直视着窗外的世界,然而蓝天白云的好天气却无法收入眼底。眼前的树叶被微风吹拂,跟着徐徐摇摆。并不是什么很大的动作,只是轻轻摇曳来回移动一点点的位置。莫名地去注意到这样的地方,回过神来深觉到更多的空洞。现在的脑子已经不能够虽自己的所想做出思考,怎么看都白痴到了极点。

微抬起眼帘,刚好可以看见此刻自己映照在窗户上表情,虽然看得不够清楚,却刚好把最为显著的特征清晰地展现。轻轻抚上双唇,仔细端详这张脸上频频受灾的部分,然后变得深沉起来。轻轻叹出一口气,同时清晰地听闻身侧那人说话的声响。

转过脸来,听话地听闻那人给予自己的提醒以及一点点的责备。嘴里应答着,耳里听闻身边同学稍许的调笑。默默地将视线重新透视在手上的书页上,有些跟不上地翻了翻,这才发现自己早就放飞了思绪,翻到了教学的后面,那陌生的课程。

默默地将午餐的便当拿出搁在面前,才刚准备打开突然听闻到那个熟悉的说话声。抬头刚好在教室的门口瞧见那个熟悉的对象探出身子,望着自己所处的方向打着招呼。瞬间而来的窘迫,也不知道这样的心情算得上是怎样,只是莫名地想要躲避。避开交汇的视线,重新盖好便当的饭盒随便装好,突然站起身来,任身后的座椅向后倒去,金属与地面碰撞的声响。迈出步子去往教室的后门,无视逐渐走近那人说话的声音,加快步子逃离她的视线。

快步踏上面前的阶梯,跑着跑着速度就毫不留情地速降下来。一边扶着身侧的扶手企图给予身心上的支持,一边厉害地喘着粗气,间或难受地咳嗽几声。后背弯曲着艰难地迈着步子,自己深知方才的运动强度简直太大,应该早就超越了自己能够承受的范畴。一想到要在那么尴尬的处境下和对方面对面地坐在一起平和地吃着午餐,间或悠闲地对话继续着随意的话题,内心就不断强烈地抗拒。

推开面前虚掩的那道门,眼前是黑暗之后给予的光明。轻轻多眨几下双眼,反手将门带上,和墙壁碰撞着弹开,发出生锈造成的“咯嘎”的声响。

抬眼,刚好瞧见在前方墙壁遮挡下,刚刚露出的那个探出的脑袋。几步走到那人身侧,那人习惯地朝另一边挪了挪,为自己空出个位置。坐下,重重叹出口气,倚靠着身后的水泥墙瘫软下来。身侧的他嘴里包地满满的,只是疑惑地看着这边,嘴里细细咀嚼。

嘴里一边进行着咀嚼的工作,手里一边继续拨开面包外面包裹的那层塑料纸。刚咽下,便又张嘴大咬一口。他并不打算问我什么问题,只是一边继续大口吃着自己的午餐一边单单投来疑惑的视线。

默默地瞧见他鼓着腮帮子咀嚼的模样,收回视线拿起手边的便当盒,打开,拿起筷子将准备的食物塞进嘴里。细细咀嚼,脑海里平静着什么都不去想,学习对方的模样,眼里能够看到的只有手中的食物。

默默地进行着就餐,直至到中间的地方。感受到手臂的碰撞,只见身侧的他捅了捅自己的手肘,强硬地咽下嘴里的食物,忙不迭地询问。

“你今天是怎么了?出那么多汗,跑过来的吗?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听闻他的询问,突然却不知该怎么回答。抬起双眼,眼里的他表情严肃脑海中的思绪拧在了一起,有些踌躇该给出怎样的答案。咽下了嘴里咀嚼的饭菜,终于决定结束这数秒的宁静。

身侧的他一边听闻我的讲述,一边应答着。然而却自顾自地拿起身侧的面包拆开包装,应答开始变得有些心不在焉,将面包塞进嘴里,一边啃咬了一大口一边模糊地从鼻间应答出声。也许自己困扰的这件事情对于他来说算不上什么,莫名地感觉有些郁闷。

“也就是说,你今天选择逃离她了吧。”

“嗯。”

“可是,你总得面对的。看对方的做法,她可能并不认为那代表着什么,而且你一定可以天天看到她。”

“至少在吃午餐的时间里。”

他的说话带着笃定,他的眼里不容许怀疑。有些疑惑自己是否可以按照他的说法去面对,不太知晓对方的意图,她似乎并不把自己的行为当成一回事,平常一样地做法,在午餐的时间里霸占自己的时间。

自己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和身侧的这位好友聚在一起,以前只要是在学校的时间里,天台便是彼此闲散在一起的基地。将空空的便当盒收拾好,瘫软着,微闭着双眼,放松到打哈欠。

从教室的后门探出头去,发现她一个人单手撑脸坐在我的座位的对面,百无聊赖的样子。下定决心以平和的心情去面对,迈着步子走到她的身旁。她看见我脸上扬起愉快的笑容,一边疑惑我之前逃离她的原因,一边自顾自地如往常一样发展话题,平和地继续闲聊下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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